輕快、詼諧、百讀不厭的《我是貓》專文賞析＆小說選摘

【專文賞析】輕快、詼諧、百讀不厭的《我是貓》. 文：范淑文（台大日文系教授）. 日本國民作家夏目漱石曾於明治三十三年五月以文部省公費留學生身分赴 ... 集團資訊關於我們集團介紹我們的團隊旗下媒體關鍵評論網everylittled.INSIDE運動視界Cool3c電影神搜未來大人物歐搜哇旗下節目多元服務Ad2Taketla拿票趣關鍵議題研究中心Cr.EDShareParty與我們合作內容行銷與廣告業務異業合作加入我們新聞中心2017/12/23,藝文PhotoCredit:[email protected] 精選書摘TNL精選書籍，讓你站上文字巨人的肩膀，遠眺世界。

看更多此作者文章...訂閱作者收藏本文【專文賞析】輕快、詼諧、百讀不厭的《我是貓》文：范淑文（台大日文系教授）日本國民作家夏目漱石曾於明治三十三年五月以文部省公費留學生身分赴英國留學，為期約兩年之留學期間，漱石學習近代文學、小說創作等文學理論，歸國後經常參加當時在文壇上已頗負盛名之詩人高濱虛子等文人聚會，與同好就文學創作等互相交換心得，高濱虛子當時是同人雜誌《Hototogisu》（漢字有《杜鵑》、《時鳥》、《郭公》等譯法）之主編，明治三十七年該會成員歲末聚會中，漱石朗讀近作《我是貓》，引起高濱虛子等在座同好共鳴，刊登於明治三十八年元月號之《Hototogisu》，刊出後立刻引起讀者極大回響，當初漱石在半消遣心情下僅只寫了一回的份量，之後應讀者要求，繼而有第二回、第三回……最後演變成長篇小說，這是漱石始料未及的。

這篇小說之有別於其他作品之不同、作品的特色可歸納成以下幾點：一、視角人物之特殊設定正如《我是貓》之書名所示，以貓為敘事者、以貓的視角觀察劇中人物的一舉一動，這是前所未有的創作手法。

「本喵是一隻還沒有名字的貓。

也不記得本喵是在哪裡出生的。

」在作品一開頭對貓自己的來歷做了如是之敘述，從此展開對這家族、特別是從事教職、寫作之主人及其周遭朋友學生等來往人物的細膩觀察，正因為視角人物跳脫人的框架，所以能看到一般人所無法觀察到的事物。

最明顯的一個例子是大眾澡堂沐浴的場景，由貓的視角、立場觀察人類，在此注意到人身上比貓多了一層衣服，在貓看來則是多此一舉，影射了人類平日戴著面具偽裝成道貌岸然之紳士，然而脫去衣服之後，與平日穿著衣服截然不同，本性流露，這是以人之視角所無法觀察到之面向，諸如此類的諷刺、隱喻處處可見。

二、輕快之節奏感《我是貓》描寫手法上頗為簡潔，營造了故事節拍緊湊、引人入勝之氛圍，例如：除了人物之觀察外，鏡頭也一度對準貓的世界：「三花、三花，該吃飯囉。

」三花子很開心地說：「師傅在叫我了，我先回去囉，好嗎？」說不好又能怎樣。

「歡迎你改天再來玩。

」三花子搖著鈴鐺跑到庭園，沒一會又折回來關心我：「你的氣色不太好呢，發生什麼事了嗎？」我又不敢說自己吃年糕吃到抓狂，就說：「也沒什麼啦，就想事情想到頭有點痛，我猜想跟你聊聊天就會好了，因此才跑來探望你。

」如此搪塞一番……貓兒們也會談戀愛，兩小無猜般的對話，完全不拖泥帶水，節奏緊湊，其他像主人的言行舉止等描述也都是節拍輕快，讓人有如同看大銀幕的感覺。

三、筆調詼諧全篇筆調輕快，充滿詼諧，其中印象最為深刻的是小說即將落幕之場景，適逢過年，主人家也不例外，訪客川流不息，好不熱鬧，廚房中殘羹剩飯、盃中喝剩之啤酒，引起視角人物無名貓的好奇，試飲杯中酒的貓兒終於不勝酒力，醉倒廚房，一失足不慎掉落甕中，掙扎著要爬出陶甕，無奈意識不清四肢不聽使喚，貓兒最後努力的模樣，讓這段描寫既詼諧又充滿感傷，看完作品讀者回味無窮，無限省思。

對於此種幽默，大多學者認為《我是貓》全篇作品中充滿著江戶時代庶民生活的詼諧氣氛，也有部分研究學者認為《我是貓》等早期作品受到英國文學影響，充分發揮了英國的幽默感。

更重要的是作者在全篇中對當時之社會現象、明治時期近代化矛盾等做了深刻批判，但因透過以上特殊之創作手法，營造出作品充滿詼諧，卻不至低俗的效果，引起讀者共鳴，大快人心，所以至今這部作品仍深受日本國民喜愛，百讀不厭。

《我是貓》小說選摘文：夏目漱石要把一整天發生的事情鉅細靡遺地寫下來，一五一十地讀出來，少說也得花上同樣長的時間對吧，本喵再怎麼推崇紀實文章，也不得不承認這超出一隻小貓的能力範圍了。

本喵的主人從早到晚都有一堆值得大書特書的奇怪言行，遺憾的是本喵沒有逐一告訴讀者的能力和毅力，這也是不得已的遺憾啊，休息對一隻小貓來說也是有必要的。

鈴木和迷亭回去以後，家中就像疾風驟停、白雪靜落的夜晚一樣安靜。

主人照慣例躲進自己書房，小孩子在三坪大的房內鋪好寢具睡覺，隔著一道拉門的南面房內，夫人躺下來餵三歲的小孩吃奶。

春季的烏雲天早就看不到西墜的金烏了，起居室裡能夠聽到路上行人的木屐聲，鄰近的宿舍發出斷斷續續的吹笛聲，不時刺激著極需休眠的耳朵。

戶外的夜色應該很朦朧吧，本喵晚餐吃下貝殼裡的魚板湯，胃部太需要休息了。

本喵聽說世上有一種叫「貓戀」的詩歌題材，大意是說春天一到，本喵的同類就會興奮得睡不著，夜晚在大街上亂跑，本喵倒是還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心理變化。

戀愛是全宇宙共通的活力來源，上自天神下至昆蟲都熱中此道，這是萬物的天性。

我們貓咪會略感興奮，一展衝動的情感也是無可厚非的。

回首過往，本喵也曾經深愛三花子，就連利慾薰心的金田，他那愛吃甜點的女兒也有愛慕寒月的傳聞。

所以本喵也不會嘲笑那些滿心想著春宵美夢在路上亂竄的公貓母貓，只是眼下本喵受到誘惑也不會動心，只需要好好休養。

沒先睡飽要怎麼談戀愛呢，於是本喵信步走到小孩的棉被邊，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本喵睡到一半張開眼睛，看到主人不知何時離開書房，跑到寢室中鑽進夫人旁邊的棉被裡面。

主人有一個習慣，他在睡覺時一定要從書房裡，拿幾本橫向排版的書過來，可他從來沒有看超過兩頁。

有時候直接放到枕頭邊，連碰都沒有碰過。

不看的話其實根本沒必要特地拿過來，但主人就是這種人，不管夫人怎麼笑他或勸他，他就是不肯從善如流，每天晚上都辛辛苦苦地把書搬來。

有時候貪心還一次搬三、四本，前幾天還拿來韋氏字典呢。

或許這是主人的痼疾，就跟奢侈的愛茶之士，非得聽到茶水煮沸的聲音才睡得著一樣，他枕邊不擺幾本書就睡不著吧。

對主人來說書籍不是拿來讀的，而是一種催眠的工具，一種鉛印的安眠藥。

本喵很好奇主人今晚帶來什麼書，就看到一本紅皮薄本半開，放在主人的鬍子前面。

主人左手姆指還夾在書頁之間，看來他今夜神奇地讀了五、六行。

跟紅皮書擺在一起的鎳製懷錶，綻放出跟春天不搭調的冰冷光澤。

夫人把還沒斷奶的小孩放到一尺外，自己張開嘴巴呼呼大睡，腦袋也沒落在枕頭上。

人類最難看的模樣，莫過於張開嘴巴睡覺吧，我們貓咪一輩子都不會丟這種臉。

本來嘴巴是發出聲音的部位，鼻子才是呼吸空氣的器官。

據說有的北方人很懶惰，講話都懶得張開嘴巴，最後就演變成用鼻腔發音的怪腔怪調，本喵認為用嘴巴呼吸比怪腔怪調還要丟臉，萬一天花板掉下老鼠屎實在太危險了。

至於那幾個小孩，睡相也差到不遑多讓。

姊姊屯子把右手壓到妹妹耳朵上，彷彿在宣誓那是當姊姊的權利；妹妹寸子也以牙還牙，單腳壓在姊姊肚子上。

兩人睡覺的姿勢比原先偏離了九十度，她們維持著超不自然的睡姿，也沒有任何不適，睡得又香又甜。

春季月色果然不同凡響，竟能將這幅天真可愛又極盡沒品的光景，襯托成一副璀璨典雅的景象，像在勸人好好珍惜美好夜晚一樣。

本喵環顧室內，想看看現在幾點了，四周只有時鐘的滴答聲、夫人的酣聲，還有幫傭在遠處磨牙的聲音。

這個幫傭每次被別人指責磨牙，沒有一次乖乖承認的，還說她這輩子從來就沒有磨過牙，既不改過也不認錯，永遠只會說她沒印象。

的確，睡著時幹的事當然沒印象，但沒印象不代表沒發生過。

世上有些人壞事幹盡，卻自以為是個好人，他們相信自己沒有任何罪過，才會表現出純真無辜的態度。

然而再怎麼純真無辜，也改變不了給別人添麻煩的事實。

這些紳士淑女，跟我們家幫傭都是一丘之貉。

——看樣子，夜已經很深了呢。

有人輕輕敲了兩下廚房的窗板，深夜沒有人來拜訪的，大概又是老鼠吧，本喵鐵了心不抓老鼠的，如果是老鼠就隨牠鬧好了。

——敲窗板的聲音又響起了，聽起來不像老鼠所為，以一隻老鼠來說也太謹慎了。

主人家的老鼠，就跟主人教導的那些兔崽子一樣，整天忙著修練胡搞瞎搞的本領，以破壞人家小小的美夢為天職，不可能這麼客氣。

之前有隻老鼠闖入主人寢室，偷咬主人扁平的鼻頭後凱旋而歸，膽小如斯可不符合牠的作風，來者絕對不是老鼠。

接著又響起窗板被抬起來的聲音，對方還盡量緩慢地打開拉門，這下百分之百確定是人類，不是老鼠了。

深夜時分偷偷潛入別人家中，代表來者不是迷亭或鈴木，可能是赫赫有名的梁上君子吧，若真是梁上君子，本喵可得盡快一睹其尊顏啊。

此刻梁上君子在廚房邁開兩大步，第三步踢到踏墊，劃破了夜晚的寧靜，就好像有人拿著鞋刷亂刷本喵背上的皮毛似的。

腳步聲暫時停下來了，本喵望向夫人，她還是張開嘴巴呼吸著太平的氣息，主人可能還在做著自己姆指被紅皮書夾住的夢。

本喵聽到廚房有點火柴的聲音，顯然梁上君子的夜視能力沒有本喵優異，可能眼力不佳看不清楚。

本喵蜷伏在地上思考著，不知梁上君子是打算從廚房前往起居室，還是要往左轉通過玄關前往書房。

——隨著打開拉門的聲音響起，腳步聲前往外廊下了，梁上君子進入書房後再也沒有動靜。

PhotoCredit:[email protected]這段時間本喵總算想到，要趕快叫醒主人夫妻才是，但該如何叫醒他們呢？本喵拿不定主意，各種想法在腦海裡激盪，一點辦法也沒有。

本喵想用嘴巴拉扯他們的棉被，拉了幾次卻完全沒有效果。

本喵又想到用冰涼的鼻頭去磨蹭主人臉頰，才剛把臉湊過去，熟睡的主人就伸出手來痛擊本喵的鼻頭。

鼻頭也是我們貓咪的要害，本喵痛得半死，決定改用喵喵叫的方式吵醒他們。

不知道怎麼搞的，本喵的喉嚨碰巧卡住了什麼東西，無法隨心所欲地發出叫聲。

好不容易擠出了一絲低沉的叫聲，本喵卻被嚇到了，本喵念茲在茲的主人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反倒是梁上君子又發出腳步聲了。

外廊下的腳步聲逐漸逼近，對方就快來了，本喵也只好放棄叫醒主人，趕緊躲到拉門和小櫃子之間觀察動靜。

梁上君子的腳步聲來到寢室的紙門前停下來了，本喵屏氣凝神，擔心對方不曉得要幹什麼。

事後回想起來，本喵要是抓老鼠也有這種氣魄就好了，魂魄都快從眼珠子飄出來了。

多虧梁上君子造訪，本喵才能得到這千載難逢的領悟。

紙門上的第三個格子中央，像沾到雨水一樣變色了。

透過和紙的淡紅色物體越漸清晰，最後穿破和紙，出現了一截紅色的舌頭，不久舌頭又消失到黑暗中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恐怖的光芒出現在破洞中，那肯定是梁上君子的眼睛，感覺那隻眼睛死盯著夾縫中的本喵，並不在意房裡的其他東西。

整個過程才不到一分鐘，但那視線壓力差點就讓本喵折壽了。

本喵再也忍受不了，準備從暗處衝出來的時候，寢室的紙門被輕輕打開，梁上君子總算要現出廬山真面目了。

按照本喵講故事的先後順序，接著當然是要向大家介紹這一位不請自來的稀客，但請大家先容本喵陳述一下個人淺見。

在古代神明被人類視為全知全能的存在，基督教的神祇在二十世紀的今天，同樣頂著全知全能的光環，可凡夫俗子眼中的全知全能，有時候也能解釋成無知無能。

這番話聽起來很矛盾，古往今來大概也只有本喵能一語道破癥結。

一想到這裡，本喵心中泛起一股自命不凡的虛榮心，因此本喵要詳述理由，好讓你們傲慢的人類牢記貓咪也是不容小覷的。

若說天地萬物是神創造的，那麼人類也該是神創造的，事實上一本叫聖經的書籍就是這麼記載的。

人類對自己累積了數千年的觀察，在感嘆人類構造的玄妙神奇之餘，也有承認神明全知全能的傾向。

別的不談，人類的數量難以估計，但世界上沒有人長得一模一樣。

他們臉上的五官都是同樣的東西，大小也相去不遠，換句話說他們出自同樣的材料，卻各有不同的結果。

能用這麼簡單的材料做出千變萬化的臉龐，創造者的技術不得不令人感佩，沒有獨特的想像力斷難發揮這諸般變化。

一代繪畫名家窮盡畢生心力追求變化，最多也只能畫出十二、三種臉孔，憑一己之力創造所有人類的神明，確實值得讚嘆。

這畢竟是人類社會看不到的神技，稱為全知全能似乎也不為過，就這個層面來說，人類非常敬畏神明。

以人類的觀點來看，這份敬畏也是其來有自的。

不過站在貓咪的立場來看，同樣的事實反而能證明神的無知無能，縱使不是無知無能，也不比人類強到哪裡去。

神明創造了無數獨特的臉孔，這是祂一開始就安排好的嗎？還是祂本來打算每個人都做得一模一樣，只是沒做好才變成這種雜亂無章的結果？人類的臉孔可以視為神明的奇蹟，也可以視為神明失敗的痕跡。

要把全能的神明說成無能也沒問題，例如人類的兩顆眼球是長在平面上的，他們沒辦法同時觀看左右兩邊的東西，等於他們的視線範圍只能看到事物的一半，這無疑是可憐的缺陷。

從不同的角度來看，類似事實不停在人類社會上演，他們卻不肯正視現實，只會對神明歌功頌德。

如果在製作上追求變化有難度，那麼追求徹底的模仿也同樣困難才對。

舉例來說，要求畫聖拉斐爾畫兩張一模一樣的聖母像，就跟畫兩張完全不同的一樣麻煩。

不對，也許畫兩張分毫不差的更困難些。

又好比書法名家空海大師，你要求他連續兩天用同樣的筆法寫下空海二字，搞不好還比變換筆法更加困難。

人類使用的語言也是靠模仿習得的，當他們從母親、保母、或其他人身上學習實用語言時，也只是毫無巧思地照本宣科，用盡一切能力模仿。

這些從別人身上學來的語言，經過十年、二十年後，發音也會自然而然地產生變化，這代表人類缺乏徹底模仿的能力，純粹的模仿實在太困難。

換句話說，神明要把人類做成難以區分的樣版五官，才能證明祂的全知全能；反觀當今之世，朗朗乾坤下充斥著千變萬化的臉孔，變化多到令人目不暇給，反倒是證明上帝無能的最佳證據。

本喵忘記自己為什麼要談論這件事了，你們人類都會遺忘事情了，也就不要太計較貓咪健忘了。

總之，寢室的紙門拉開的那一瞬間，本喵看到梁上君子的廬山真面目，內心便自然湧現上述的感想了。

各位想問為什麼？——既然大家都問了，本喵就得好好思考一下。

——呃呃，理由差不多是這樣。

書籍介紹本文摘錄自《我是貓》，好讀出版＊透過以上連結購書，《關鍵評論網》由此所得將全數捐贈兒福聯盟。

作者：夏目漱石譯者：葉廷昭日本文豪、國民大作家夏目漱石長篇小說代表作——《我是貓》全新譯本輕鬆、詼諧、讓人愛不釋手夏目漱石用貓視角觀察人類寫成的經典之作這是一隻在文人家裡耳濡目染，擅長出口成章、引經據典的貓……這是一隻能輕易看破人心，嘲笑世人醜態舉止的貓……這是一隻愛打抱不平、有正義感，卻從未學會捉老鼠的貓……在貓的眼中，人是什麼樣子？人的行為在貓眼裡有多難以理解？本書用一位窮教師家的貓為主人公，以這隻被擬人化的貓視角來觀察人類的生活與心理。

讀來處處幽默趣味，娛樂性十足，讓人不時為之一笑。

但字裡行間又帶有諷諭意味，讓我們不禁反思自己是否也作出了許多不可理解的荒謬行為。

PhotoCredit:好讀出版責任編輯：翁世航核稿編輯：彭振宣 最新發展：【插畫】貓的興趣就是「扮演人類」2年前Tags：我是貓夏目漱石小說日本范淑文成為會員，在關鍵評論網暢所欲言成為會員成為會員首場公投意見發表會：正反方論點沒有太多新意，但民眾對公共事務的了解程度仍有限1則觀點女團．中性．平等——《全民造星IV》的女團爭議1則觀點首次「拜習會」結束：習近平稱拜登「老朋友」，拜登強調「一個中國」反對單方面改變或破壞台海和平1則觀點俄羅斯開始交付S-400防空導彈系統，印度可能面臨來自美國的制裁1則觀點至今爭議未止的319槍擊案（上）：「兩顆子彈」逆轉了2004總統選戰？1則觀點照顧爺爺的安妮夢想是回越南開台菜餐廳，某日離家後卻未再回來3則觀點【插畫】政府為何遲遲不公布二二八加害者名單？1則觀點模糊不清的公民權利：在野黨不善盡監督制衡責任，操作公投成為政治動員的工具1則觀點「天生的外交官」：前駐泰代表、環保署長李應元因病辭世，享壽68歲1則觀點育嬰假為什麼不能以「小時」請？育兒需求零碎且多變，應完整照顧到子女滿八歲2則觀點